阿母 (二) 阿母 (二) 母親是山，母親是海，母親是河，是人子的本源，是人子的一切。阿母過世已十八年，日子越久，思念阿母的強度越來越強，經常在午夜夢迴之際，那段與阿母相處過日的情節，不信用貸款時飛入夢裡，生活細節越來越鮮活，好像才昨天的事。 家裡經濟力差，膽子就小，生活圈也就越窄。阿母常告誡不要與朋友出去玩樂，只因總有一次要出錢，而錢，正是家裡所欠缺的，所以要節制些，減房屋二胎少在外應酬，對也不對？記得那年考上建中，阿母也因窮，勸說別唸了，哥哥們不都沒唸高中，就出去當學徒，學得一技之長，外出工作，收入還不錯，何必唸書呢！後來聽人說建中是第一志願，是最好的，只房屋貸款好咬牙讓我讀高中。三年後，考上中興法律系，當然，又是一番折騰才搞定，同意出錢讓我讀大學。畢了業，當完兵，回家，找到工作，總以為可以好好孝順阿母。 阿母自16歲嫁給阿爸，生了七個小孩，老公代償43歲早逝，一個女人出外作工，耕作農地，農閒，割蘆葦茫作成掃把，出售，賺點小錢，貼補家用；於淹水之際撈點煤炭，賺外塊，一生全在生活重擔中，咬牙苦撐，好不容易，責任完了。卻沒料到，阿母長期信用卡代償低血壓，輕微出血，中風。初期經常下錯公車，總埋怨司機不讓她下車。後來嚴重到躺著，送醫。雖然一星期就出院，但腦組織細胞已受傷害，逐漸萎縮，最後僅剩二歲智力。大、小便也無法自理，心就是這麼小額信貸糾著，不忍送安養中心，受人虐待，只好在家安養，全賴我及二哥照顧。早上背著阿母，到二哥家，中午由二哥回家照應，晚上再背回我家。此時，阿母神智不清，無法言語，每天包著尿布，活像植物人，瘦得個人信貸皮包骨，毫無尊嚴。看得心如刀割，如此，病了九年，真是痛不欲生。當那一天來臨，記得是禮拜六的早上，阿母開始氣喘。看起已經不行了，通知二哥，他說叫救護車送醫院，但送醫院又如何？不過就一陣急信用貸款救，不是電擊就是CPR，搞不好連胸骨都被壓斷裂，救醒，仍是強弩之末，又能如何？心悲痛，輕輕將阿母抱在胸前，輕輕在耳邊說：「阿母，是我，叔南呀。」阿母沒什麼反應，只是雙眼流下眼淚，連續喘了房屋二胎兩聲，然後，毫無表情安祥地離去。當時的感覺，活著與去世，就是一口氣的區別。「阿----母！」 「阿----母！」 阿母前文如下房屋貸款http://tw.myblog.yahoo.com/jamescrko/article?mid=4456&prev=4462&next=445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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